一定有什麼環節是他們沒搞清楚的!
趁夜偷偷離開醫院,佛劍在一頁書睡著後跑回了小公寓,他帶著素還真的話要找尋真相。
匆匆忙忙的開了門,他囫圇莽撞的闖進屋裡。
龐然的聲響驚嚇了裡頭的兩個人,等他定眼一瞧才發現龍宿就壓在衣衫半解的劍子身上,兩個人瞪大眼睛看向他,他僵在當場。
「佛、佛劍!你怎麼跑回來了!」
被瞧見尷尬的情況,嚇得劍子毫不留情的推開還意猶未盡的龍宿,趕緊整了整衣服。
「呃……我……」
「嘖……佛劍,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是個斷人好事的人才。」
龍宿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沙發上,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。
「我……抱歉……」他無暇解釋太多,上前就拉了剛整理好衣服的劍子就走。「劍子借我一下。」
「佛……佛劍……喂……」
龍宿來不及問清楚就看著劍子被佛劍神秘兮兮的拉走,也不急著跟上前。
「不知道搞什麼?」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喃語,他輕笑一陣。
※※※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他總覺得佛劍有些古怪。
一頁書陪著他辦理出院,一直搞不懂那股不對勁是從何而來。
昨晚他做了個惡夢驚醒卻發現他人不知道去哪兒,找遍了醫院上上下下才發現他正從外頭氣喘吁吁的回來,將他嚇了一跳。
問他去哪兒、做了什麼他都不說,只是要自己今天陪他一整天,所以出院之後他也不先回家休息就帶著他四處溜了一整天。折騰好半天弄得他暈頭轉向卻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,直到回到家方能休息才覺得酷刑已經結束。
但這是以前的佛劍不曾對他做過的事,只是這麼一趟下來讓他暫時忘了許多事,原本沉悶的心情好上許多,但佛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累得仰躺在床上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「累了嗎?休息一下。」佛劍坐在床緣笑道,看在眼裡的笑容溫柔依舊,但總讓他覺得有哪兒不對。
「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?」
「有嗎?這麼走走不錯,你是該好好出外散散心。」
「你的傷才剛好……」
「只是陪你出去走走,不礙事。」
不等一頁書說完他便率先截去他的話,讓他抿著唇不發一語。
「渴嗎?我倒杯水給你。」
看他這麼熱切的模樣,他也不好說拒絕。「嗯……麻煩你了。」
佛劍走出房外,再進門時手上已經拿了杯茶,遞給了他。
他端詳了這杯茶許久,只是一杯白開水而已,為什麼會引得一連串的疑慮在心頭蠢蠢欲動?
「怎麼了?」
佛劍看著他,眼裡一閃苦惱旋即隱去,他若無其事的問著。
「沒事。」
也許經過一連串的事件之後讓他變得多心了,分說並不會害他,不是嗎?
念頭一起,其實自己也覺得渴,他不再多想的喝下。
「休息一下吧。」佛劍一說完替他拿了杯子就要起身,一頁書見狀拉住他。
「你呢?」
「我把東西整理一下就休息。」
「我幫你。」
「我自己來就好,你先休息。」
「該休息的人是……你吧……」
一頁書話到一半突然一陣睡意,身子不自覺的搖晃起來。
「書,怎麼了?」
「我……」他甩甩頭,不明瞭這睡意怎麼來得莫名,他看向佛劍,清晰的容貌逐漸在眼前轉為模糊。
筆直的倒下,他就這麼落在佛劍寬厚的懷裡。
輕撫著一頁書睡著的臉,佛劍鬆了一口氣;方才一頁書猶疑的看著這杯水時,他都要以為自己快穿幫了。
轉移他的注意力、刻意讓他睡著,都是另有用意。
昨夜他回來找劍子他們,就是為了這難以啟齒的問題。經過劍子艱難之下的解說、他也聽得腦袋亂烘烘之下,才方知人事。
那裡是極脆弱的地方,若被強行侵犯一定會受傷。先別說你所瞧見的,那天我跟龍宿到了現場也只看見傷痕累累的你,一頁書卻是毫髮無傷。
他想起昨夜劍子所提證實了他心中的懷疑,但現在問題來了……他該怎麼做出下一步?
他不是醫生,卻又不希望其他人再一次瞧見他的身子,就算是素還真來他也不願意。所以戤戮狂狶他是不可能會去問,但他也不可能開門見山就對一頁書做出查看的舉動或詢問,他想來想去就只有這個辦法。
但這卻是準備要考驗他定力的時候!
「書,原諒我的愚昧,我只有這個辦法了。」
將一頁書平置在床上,他開始動手脫他的衣服。
然而接下來會不會發生多餘的意外,連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他得忍耐。
※※※
不知道睡了多久,一頁書開始有意識的時候還覺得頭有點昏昏沉沉的,他捻著額頭,感覺還有些無法脫離開這份迷離。
他抬眼看了時間,發現已經是深夜,驚詫得自被窩彈跳起來卻又發現自己全身赤裸。
「這……這怎麼回事?」
他莫名的睡著了,一醒來更是裸著身子?他想起睡著前佛劍異樣的舉動,這到底是……
「就是這麼回事。」
不知何時坐在一旁的佛劍突然出聲,讓他猶如驚弓之鳥。
「分說……」困難的嚥了嚥,一頁書感到事情完全脫離自己所能掌握的範圍。
他睡著的期間,分說做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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