──作者小廢話──
官配,自創劇情向。
可能會有細節上的錯誤,還請見諒。
老套失憶梗。
文名不要太在意,純粹惡趣。
字數大爆。
作者腦袋不夠,所以推理線很難複雜
還望大家不要太介意
欣賞可以,請不要盜文QQ
也請勿二盜二改哦。QQ
謝大家欣賞。
--正文--
安穩的日子總是過沒多久,陸陸續續的發生幾樁命案讓破案三人組總是疲於奔命。
這不,才剛解決了舞廳殺人案沒幾日,白幼寧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竟出了車禍。
路垚一接收到消息趕緊去了醫院,喬楚生已經在醫院著急的等著醫生手術完。
「這又是怎麼了?情況怎怎麼樣?」
路垚爬了爬凌亂的髪絲,眼睛充滿紅絲,顯然沒有睡好覺。
說來也奇怪,好不容易解決一個案件正是舒服舒服在床上當廢人的好時機,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路淼來了上海?還是藥廠時擦槍走火的親吻,亦或兩者都是。
好幾晚,他心神不寧捋不出頭緒,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,尤其是昨晚,心堵得特別慌。
一早白幼寧就出門,他還瞪著天花板還沒回魂。
心裡頭的煩心事都沒個解決,誰承想這姑奶奶,真的天生跟他對沖,不想讓他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,還出了事。
「不曉得呢,醫生還在手術房裡。」
「手術……手術房裡?」路垚以為自己聽錯了,「很嚴重嗎?」
「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頭破血流倒在地上,要不是被人瞧見,那車還得倒回去再撞一次,你說嚴不嚴重。」
路垚聞言懵了,顛手顛腳的要衝進手術室,被喬楚生拉住。
「你幹啥,冷靜點!」
「怎麼這樣,怎麼這樣?不行我得進去!」
他才不過一下子沒看見人,怎麼就發生這種事?
「你進去做甚!」喬楚生吼著:「待著!沒事的!」
自己也心慌得很,更不會安慰人,著急不下於路垚。
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老爺子交代!
路垚從未這般心慌,向來流暢精算的腦袋像被大石壓著,一片空白。
時間吊人胃口的流著,讓兩人度秒如年。
手術室有了動靜,醫生全副武裝的走出來。
護士推著手術完的白幼寧從後頭出了手術室。
蒼白無血色的臉只稍那麼一眼,路垚的心揪著。
「醫生,病人如何了?」
路垚率先上前,緊捏著醫生雙肩。
「還好及時送來,已經沒有生命危險。」
兩人同時鬆了口氣。
「等病人醒來,觀察後沒有什麼問題,過幾日便能出院。」
「謝謝你呀,醫生。」
送走醫生,兩人來到病房。
「好端端,怎麼被人撞了?」
「也不曉得,也許不小心唄;剛好有證人記下車號,我已經派人查車號。」喬楚生看他一眼:「你有聽幼寧說手頭上又有什麼新聞嗎?」
「沒聽說呀,舞廳的殺人案才解決,我們都還沒休息夠呢。」
當然,他跟白幼寧之前的貓膩,他可是不敢講。
「那台車很顯然是想置她於死地,看來只好等她醒來再說了。」
喬楚生的話在他心裡激起波濤,這事不單純。
「看來也只能這樣。」
「這樣吧,我先去看查得如何,等會兒順便買些吃食回來,你顧著她。」
「好。」
喬楚生離開,留下兩人。
從路垚認識白幼寧開始,兩人見面便吵鬧,他身邊沒有這麼安靜過,然而這一室的無聲,竟讓他覺得可怕。
她躺在病床上安安靜靜的睡著,他怎麼看都很不踏實。
他捉住她平時很勇猛揍他的手,此時此刻別說勇猛,根本沒有任何氣力。
看著她緊閉的雙眼,心情紊亂的將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,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手正在顫抖。
他懷念起她平時的吵吵鬧鬧跟粗暴。
「平時特別煩妳,怎麼現在好不習慣?」
兩三個小時過去,手中的那只手,終於有了動靜。
抬眼的瞬間,四目相交。
「妳終於肯醒了。」見她清醒,路垚欣喜道。
她的眼神落在握住自己的那雙手,他也順著她的眼神。
有點不對。
下一秒,不只是嫌惡的甩開,還驚慌失措的起身而拉扯了腦袋的傷口,疼得她一陣暈眩。
「還傷著,妳別動呀!」他上前要扶住她,還沒碰上便被她揮開。
「你是誰?這是哪裡?」她抱住自己的頭,「我……我是誰……」
隻手壓著欲裂的痛楚,她警戒瞪著眼前人。
「演技不錯啊,」他鼓鼓掌,表情略僵,她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?「別鬧了妳,不好玩,還受傷著快躺下。」
他想壓回她的身子,她死命閃躲。
「不要靠近我!」
「白幼寧!」
之前跟白幼寧互相捉弄了幾回,他多少是有些防備。
尤其上一回她跟路淼賭槍真的把他嚇壞了,幼寧也答應不再拿這種事嚇他。
可是這一次,真真覺得不對。
白幼寧的眼神,特別陌生。
是他的錯覺嗎?
「我不認識你!你再靠近我我要叫救命了!」
一句話像道晴天霹靂,轟得他腦袋一片空白。
「不是,妳別鬧了,我真生氣了!」
「來人!救命──」
她不管不顧的哭鬧,路垚當場愣了、慌了。
不是這麼狗血吧……
他才想要叫救命!
「醒醒你。」
喬楚生回來看見路垚像個沒魂的倒在長椅上,搖了他一下,他差點摔下椅子。
「老喬,你回來了!快!打醒我!」
太戲劇化的發展讓路垚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,科學的角度來看他無法解釋這種劇情。
靈異也沒法解釋!
「發什麼瘋啊你!」受不了的推開他,手指用力的戳著他:「失憶而已,醫生都說了會恢復,不是絕症,犯得著證明自己有沒有作夢嗎?」
來見他前,喬楚生已經跟醫生了解狀況,雖然棘手倒也不是無解。
可瞧路垚這德性,像天要塌下來似的。
「如果她沒辦法恢復呢?」
他幽暗的問這麼一句,堵住了喬楚生的嘴。
這事沒人能保證,喬楚生自然免不了憂慮。
「辦法總是有的,你也別擔心,老爺子不會讓自己的閨女這樣下去。」
「老喬,我心慌。」路垚不知所措:「我看幼寧這樣我難受。」
「別著急,醫生都說了,如果多帶些她去過的地方,做些她做過的事,也許就能恢復。」
「要是真這麼順利就好。」路垚想起重要的事。「你去查車號,查得怎麼樣了?」
「那台是贓車,車主是姜爵士的。」
「姜爵士?」
「還記得上次我跟你介紹的那位姜若眉嗎?是她父親。」
「那位小姐啊……」
「我剛回來前去拜訪過,他說車子是某一日他去戲院聽曲時,被人假裝泊車的服務生竊走的,後來報失一直沒找回。直到今天才被人通知他車子肇事,他也嚇一跳。」
「無關嗎……」
「順便跟你說一聲,車子也已經找到了,被人丟在外灘。」
喬楚生現在才回來,就是額外再跑一趟外灘看看車子。
路垚思量著,奈何他似乎受到太大的打擊,腦袋打了個死結。
「你似乎有點累,休息一下唄。」
「我就算累,也得被逼出精神來。」他揮揮手,「你看這事,是不是得跟老爺子說說?」
「不妥,老爺子一旦知道,不管橫豎,非把上海翻過來找兇手不可。到時腥風血雨不說,還對案情沒有幫助,現在嫌疑犯不知道是誰,要是打草驚蛇便不好。」
「有道理。」他咬了咬手指。
見他真的是嚇壞了,喬楚生安慰道:「咱們先想辦法讓幼寧恢復記憶再說。」
「我沒法面對。」
路垚縮在一旁,像個路障。
喬楚生一臉怪異的看著他:「我覺得你這反應不太對勁啊,你倆是不是真背著我談戀愛?」
他沒有回答。
喬楚生嘆了口氣。「行了,反正幼寧現在只能這樣,你就跟我去現場看看能有什麼發現。」
「不行!」他突然就醒了:「要是她又遇到什麼危險呢?我得在這兒!」
「你會打架嗎?」
「不會。」老實又坦白。
「那你會擋刀擋槍嗎?」
「……」他真猶豫。
突然覺得懷疑路垚愛幼寧好像是他傻。
「那你在這兒能有什麼管用?把你管用放在該用的地方!」喬楚生拉扯他:「兄弟們守著,放你一百二十個心,走!」
路垚還是被拽出門,被喬楚生載到白幼寧車禍的地方。
車子都停了,他卻還摸著自己胸口一動也不動。
弄開安全帶,喬楚生瞟了他一眼:「在想什麼呢?」
「我覺得……不太舒服。」他猛地轉頭:「不只是有些,是特不舒服。」
「咋了?生病了?」他毛病還忒多。
「這居然比我想像中還要難以接受。」
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說人話。」喬楚生都覺得自己要生病了。「你若真著急幼寧,別磨磨蹭蹭,趕緊的找出傷害她的人,不然她早晚還是會有危險。」
他還是失魂落魄,喬楚生推了他一下:「你聽沒聽見?」
「老喬,如果……你喜歡的女人忘記你,你會怎麼樣?」
「當然不能接受啊……」路垚從方才就沒有一刻正常,喬楚生本來也回得不是很認真,後來覺得話裡不對:「你剛說什麼?你喜歡幼寧?」
他突然驚醒,「什、什麼我喜歡幼寧,誰喜歡那個母夜叉?」
說話眼神還飄來飄去,這不有鬼什麼才有鬼?
「你剛明明說……」
「下車了下車了。」
路垚一溜煙的下車,獨留他在車上。
這倆肯定是有點問題……而且是瞞著他的問題。喬楚生下車看著接近案發點入神的路垚,一臉估摸著。
路垚自顧自走近圍起來的地方,地上還有些血跡。
喬楚生說了,白幼寧被撞的當下已經倒在地上,若不是旁人見狀大聲呼救,肇事的人還想倒車置她於死地。
就算沒有親眼所見,光想像畫面,他便不由得打起哆嗦。
究竟是誰,想害她?
路垚手沾了地上的血,旋即握拳。
「老喬,你說的那個姜爵士,現在在哪兒?」他問。
喬楚生抬手看錶。「這時間點應該是在他舶來樓,就在市區。」
「你讓阿斗查查,上海這兩日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事件發生。然後,我們去會會這個姜爵士。」
「這姜爵士是失竊車子,有必要再去探查嗎?」
「難說,也許他有什麼問題,你沒看出來。」
「小瞧我?」喬楚生挑眉。
「你這般英明神武,當然不是。」這人能一拳揍死他,說話當然得小心。「複查之後的排除嫌疑才是理所應當,才顯得你真正英明神武、盡忠職守唄。」
「算你會說話,得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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