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夠一直跟你在一起，那該有多好？
※※※
意識逐漸清明，簾子外的亮光打在一頁書臉上，他迴避的將臉埋進溫暖之中，沉溺在懷抱裡捨不得起來。
淡淡的檀香隨之竄進鼻子，還迷迷糊糊的他想起身，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有些妨礙，他抬起眼，瞧見還在睡夢中的佛劍。
而他的手，在棉被之下是緊緊扣住自己，像是要將自己鎖進他的身子裡與之不分，他的身子緊貼著他，染了兩人身上的溫度。
一夜過去，他身體上的不適已經好多了，但他卻希望自己能夠再生久一點病，奢望著用這樣的方式去讓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再久一點。
只是他知道，身強體健的自己，怎麼樣也演不來病弱，而他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強留他的人。
如果要，那就待他心無旁鶩之時離開，對他們倆都好。只是他不明白，分說可以趁這個時候離去，為什麼又要開口說出讓他猶豫的話來。
在他選擇放他走的時候，他卻又回頭拉住了他。
換他，陷入兩難。
他的臉就靠在他頸窩，他的鼻息，輕勻的吹息在他臉上，他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人，伸手碰觸著看似若即若離的人。
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總是攏聚的眉來到了他的鼻、他的唇，流連不去的停留在他緊抿的唇上，他眷戀的以指腹沿著唇的弧度輕撫，迷濛的星眼夾藏著愁。
向來警覺心強的佛劍隨著他的舉動，也慢慢的清醒，醒來的剎那，手握著他那頑皮的指尖。
「你醒了？身體有好些了嗎？」
「嗯……」
他悶悶的回應著，又將臉埋在他的懷裡。
「怎麼了？」他看他這樣子，直覺他並沒有如他所回應的好。
他不放心的伸手貼著他的額際，傳來的溫度卻是正常的。
嗯？沒那麼燙了。那……
「你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離開。」
囁嚅的話自懷裡傳出，他愣了一下。「你希望我離開嗎？」
「……」不想！
但，他無可奈何。
他還有多少時候可以這麼任性的霸佔住他，而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跟他永遠在一起……
愈想，心情愈是難以平復的悲傷與沉重，他好想好想……一直任性下去……
「告訴我，你希望我離開嗎？」
佛劍鍥而不捨的問，攬著他的手有些力道的扣緊，他感覺到的再抬起頭，瞧見他眼裡的……霸道強橫。
「分說……」
他嚇了一跳，他從未看過這麼強勢的他。
「你可以一直對我任性下去，但是別這樣為了我忽視你真正的心情……」
「我……」難道他已經了解……
怎麼會？
「書，你真的很不誠實……」
這句話……好似在哪兒聽過……
「我們……一定要把彼此推到最遠的地方去嗎？」他喃喃的說著，狹長的雙眸瞬也不瞬的盯著一頁書瞧。
瞧得他驚心動魄。
「我們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我們，我不能再妨礙著你……」
「就算不，那也已經甩不開糾結。」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。「這顆心早就為了你存在，你不知道嗎？」
「你……」他瞪大了眼睛，心裡頭不住的跳脫出一股喜悅。
緩緩的染了他的心，可是他更怕是失落的開始。
「原諒我，過去的我用我自以為懂的方式去愛你，卻忽略了你的心情，我卻一無所知。我也天真的以為，當我們各自結束了各自的責任之後，便能在之後再來彌補我倆之間的裂痕，但……我錯了。」
他默默的聽著他說著，他沉沉的嗓音在他心裡撩起不平靜的浪潮，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句話。
「當你離去、當你說『不想牽制我』來時，我才知道，我將你逼到了什麼程度……我也知道，天命之路，只有我走，對你而言有多不公平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原諒我好嗎？」
「該原諒的……不只是你……」
「是嗎？那你的錯就由我來擔吧，我已經無法忍受你不在我心上的感覺。」
說著佔有的話，溫柔的神情卻仍是不減反增，他朝他傾這一生最溫柔的一笑，打從心裡的激烈刺熱著一頁書的眼，讓他忍不住落了淚。
「分說……分說……」
他抱住佛劍，抑制不住的泣然，但，是喜極而泣。
他也反抱著一頁書，心頭卸下長久以來的一個擔子。
一個名為「自我」的重擔。
「一起走吧，這條路。」
「嗯……」
從今以後，他們不會再卸下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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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識逐漸清明，簾子外的亮光打在一頁書臉上，他迴避的將臉埋進溫暖之中，沉溺在懷抱裡捨不得起來。
淡淡的檀香隨之竄進鼻子，還迷迷糊糊的他想起身，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有些妨礙，他抬起眼，瞧見還在睡夢中的佛劍。
而他的手，在棉被之下是緊緊扣住自己，像是要將自己鎖進他的身子裡與之不分，他的身子緊貼著他，染了兩人身上的溫度。
一夜過去，他身體上的不適已經好多了，但他卻希望自己能夠再生久一點病，奢望著用這樣的方式去讓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再久一點。
只是他知道，身強體健的自己，怎麼樣也演不來病弱，而他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強留他的人。
如果要，那就待他心無旁鶩之時離開，對他們倆都好。只是他不明白，分說可以趁這個時候離去，為什麼又要開口說出讓他猶豫的話來。
在他選擇放他走的時候，他卻又回頭拉住了他。
換他，陷入兩難。
他的臉就靠在他頸窩，他的鼻息，輕勻的吹息在他臉上，他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人，伸手碰觸著看似若即若離的人。
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總是攏聚的眉來到了他的鼻、他的唇，流連不去的停留在他緊抿的唇上，他眷戀的以指腹沿著唇的弧度輕撫，迷濛的星眼夾藏著愁。
向來警覺心強的佛劍隨著他的舉動，也慢慢的清醒，醒來的剎那，手握著他那頑皮的指尖。
「你醒了？身體有好些了嗎？」
「嗯……」
他悶悶的回應著，又將臉埋在他的懷裡。
「怎麼了？」他看他這樣子，直覺他並沒有如他所回應的好。
他不放心的伸手貼著他的額際，傳來的溫度卻是正常的。
嗯？沒那麼燙了。那……
「你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離開。」
囁嚅的話自懷裡傳出，他愣了一下。「你希望我離開嗎？」
「……」不想！
但，他無可奈何。
他還有多少時候可以這麼任性的霸佔住他，而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跟他永遠在一起……
愈想，心情愈是難以平復的悲傷與沉重，他好想好想……一直任性下去……
「告訴我，你希望我離開嗎？」
佛劍鍥而不捨的問，攬著他的手有些力道的扣緊，他感覺到的再抬起頭，瞧見他眼裡的……霸道強橫。
「分說……」
他嚇了一跳，他從未看過這麼強勢的他。
「你可以一直對我任性下去，但是別這樣為了我忽視你真正的心情……」
「我……」難道他已經了解……
怎麼會？
「書，你真的很不誠實……」
這句話……好似在哪兒聽過……
「我們……一定要把彼此推到最遠的地方去嗎？」他喃喃的說著，狹長的雙眸瞬也不瞬的盯著一頁書瞧。
瞧得他驚心動魄。
「我們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我們，我不能再妨礙著你……」
「就算不，那也已經甩不開糾結。」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。「這顆心早就為了你存在，你不知道嗎？」
「你……」他瞪大了眼睛，心裡頭不住的跳脫出一股喜悅。
緩緩的染了他的心，可是他更怕是失落的開始。
「原諒我，過去的我用我自以為懂的方式去愛你，卻忽略了你的心情，我卻一無所知。我也天真的以為，當我們各自結束了各自的責任之後，便能在之後再來彌補我倆之間的裂痕，但……我錯了。」
他默默的聽著他說著，他沉沉的嗓音在他心裡撩起不平靜的浪潮，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句話。
「當你離去、當你說『不想牽制我』來時，我才知道，我將你逼到了什麼程度……我也知道，天命之路，只有我走，對你而言有多不公平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原諒我好嗎？」
「該原諒的……不只是你……」
「是嗎？那你的錯就由我來擔吧，我已經無法忍受你不在我心上的感覺。」
說著佔有的話，溫柔的神情卻仍是不減反增，他朝他傾這一生最溫柔的一笑，打從心裡的激烈刺熱著一頁書的眼，讓他忍不住落了淚。
「分說……分說……」
他抱住佛劍，抑制不住的泣然，但，是喜極而泣。
他也反抱著一頁書，心頭卸下長久以來的一個擔子。
一個名為「自我」的重擔。
「一起走吧，這條路。」
「嗯……」
從今以後，他們不會再卸下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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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文章～是鬼扯（喂） (1)